沈越川双手抱着萧芸芸的头，让萧芸芸靠在他身上。

穆司爵拨出沈越川的电话，把许佑宁的原话转告沈越川。

她的声音多少还有些无力。

苏简安一直很关心许佑宁。

“你？”沈越川怀疑的看着穆司爵，脸上写满了不相信。

万一他现在心软，把萧芸芸拥入怀里，萧芸芸将来要承受的，就不是不被他信任的痛苦，而是彻底失去他的痛苦。

“玻璃碎片都扎进去了还说没事！”周姨用消过毒的镊子把玻璃渣夹出来，叹着气念叨，“你啊，从小就是这样，受了伤也不吭声，要不是没人发现，永远都没人知道你痛。”

“林女士，对不起。”徐医生按照惯例跟家属道歉，“我们已经尽力抢救，但是……”

他不知道是因为愧疚，还是别的更复杂的但是他不敢面对的原因。

萧芸芸松开水壶，收回手，正想说什么，沈越川已经走过来：“你是不是知道了？”

萧芸芸并没有直接拒绝宋季青，而是说：“你先答应我啊。”

沈越川低下头，又爱又恨的咬了咬萧芸芸的唇，像是要咬住此刻她唇角的幸福。

这通电话，并不能确定萧芸芸身上有没有线索。

萧芸芸斜了沈越川一眼：“不要以为自己大我几岁就比我懂事，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！”

康瑞城没有给她什么，也没有帮她爸爸妈妈讨回公道，相反是穆司爵铁血的把害死她父母的人送进了监狱。

既然这样，他现在有什么好后悔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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